自行离开吧。本座……”女人适时轻咳几声,还未开口,肩上就落了一件厚重披风,绒毛扫着侧脸,带起一阵痒意。

侧目看去,徒儿正绷着脸,踮脚给她披衣服。

【本就还未好全,若是又加重可怎么办?】

【怎么自己对自己没什么认知啊,哎呀。】

这小闷葫芦,就不能说出来吗?

冉繁殷捏着披风,垂眸,淡声道:“本座近几日还在病着,实在没什么可接待的,师侄取了功法就自行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