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银丝倏忽落下,铺了半身。

耳尖忽然,有点烫。

宁淞雾抬手捂着耳朵,气息都乱了几分,磕巴道:“我去看看药,师尊好好休息。”

而后,带着她的心声一趟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差点在门口滑一跤。

小徒儿不知何处来,不知具体年龄,但这么一看,却还是个孩子心性。

冉繁殷试图屏蔽耳朵里那些一刻不断地尖叫声和夸她好看的声音,调了些术法来,皆无用处。

这段时日实验下来,除却净室外那道设下就撤不了的绝对屏蔽的术法结界,其余术法都没办法隔绝徒儿的心声,今日所做不过是明知无用的情况下

再挣扎挣扎。

冉繁殷叹了口气,和衣躺下,稍松了几分精神,自她那羸弱的心肺而起的灼烧感又裹了上来,逼出几声闷咳。

她合眼欲歇,徒儿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