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繁殷轻轻拨起埋在?肩上的脑袋，迫她看向自己，迫那双澄澈的眼睛同她对视，温声?道：“小醉仙，醉了也不长嘴，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宁淞雾错开?目光，只盯着眼前被衣领遮住的修长白颈，随着女人讲话而微微震颤着，连带着衣领也在?微微颤抖，看得她有点……

干渴。

她顺着脖颈，视线又缓缓向上滑动，柔和的下颌线轻柔动着，再向上，红唇张张合合，讲着一些?她有点听不清的话。

【如果是?在?梦里，应该没什么吧……】

什么？冉繁殷愣了一下。

环在?腰上的手轻轻松开?，握住她的腰带，微微仰头。

温热的呼吸轻轻撒在?脸侧，又缓缓移开?，似乎目的明确，是?那处温玉软香。只是?气流划过，痒痒的，隔着一层皮肤触着血管，一下一下，导向心脉深处，化作无数绒毛在?深处挠动，鼓噪着催促血管昂扬跳动。

冉繁殷怎么会料想不到将要发生什么，但，扬起的手终是?支在?空中，静静停在?那里。

少女在?最后一丝缝隙前停下，呼吸乱了一瞬，似是?在?强硬地让自己沉静下来，揪着衣带的手轻轻发劲，带着自己，一寸一寸离开?近在?眼前的温香软玉，低头猛吐出一口气，重新埋进女人的怀中。

【不可以，哪怕在?梦里也不可以。】

【师尊……师尊……】

完全没注意到原先还柔软的怀抱变得僵硬。

经?脉深处升腾而起的痒意一下下挠着女人的心，属于?剑修的平稳呼吸消失地一干二净，焦躁取代了沉静，平淡了数百年的湖水中被狠狠砸了一块石头，荡起止不住的涟漪。

还真是?……小心翼翼地胆大包天?啊。

冉繁殷竭力平复着呼吸，拍拍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宁儿，你在?干什么？”

“在?……”宁淞雾茫然抬头，看到那双漂亮的凤眼，忽然笑了：“想亲亲仙女姐姐。”

“仙女姐姐是?谁？”女人声?音微冷。

宁淞雾迷茫了，“仙女姐姐……是?……师尊啊……”

“喜欢师尊吗？”

宁淞雾咬唇。

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哪怕在?梦里也不可以多说?。

哪怕在?梦里，也不可以，想也不可以。

【师尊是?九天?仙女，是?诸多不顺的人生中唯一的恩赐，不可以……】

【能做她的徒儿就很好了，不敢……】

她犹疑道：“师尊是?……亲人……不可以……”

少女眼前一黑，失去意识，软在?冉繁殷怀中。

女人呼吸不稳，重重吐出一口气后才缓了下来，含着愠意，狠狠捏了把小姑娘侧脸软肉。

不长嘴的小笨蛋。

*

次日，罗笙受命来给宁淞雾送话本子，进了院子，惊呆了。

这一院子的冰，真漂亮啊。

冉长老正坐在?凉亭里批着宗门文书，环抱着已然长大了不少的小五，看上去神色淡然，完全不为这环境所动，只是?身上衣服明显厚了几?分。

小五一只小狗崽子，不知道怎么养的像猫儿一样，舒服地窝在?冉繁殷的怀中，晃悠着小尾巴。

罗笙眯了眯眼，狗尾巴怎么秃了。

【我?这后脑勺怎么这么疼……】

冉繁殷看她一眼，又低头，淡声?道：“找宁淞雾？已经?醒了，进去吧。”

“好，好的，冉长老……”

不知怎么的，冉长老分明还是?以前的样子，可罗笙总觉得……后脊正在?隐隐约约泛着冷意。

罗笙几?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