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
余清觉知道,按照小师弟难缠的性格,如论如何都会达成目的,更何况这一月多的尝试都未曾成功,哪怕小师弟会作弄他也无妨,兴许在生死之前,他的灵根又会出现反应。
若是谢天音在这里能听见他的心声一定会鼓掌,按照原定轨迹,这一切就会是这样。
“那好,你要注意自身安全,我去无妄海替你找找是否真有那样东西。”
“弟子又给师尊添麻烦了。”
余清觉对亦师亦母的师尊一向敬重,看到她为自己的伤奔波,总有些歉疚。
“清觉,你我之间何必说这种外道话,在我心里你和音儿一样。”
谢衔婵对大徒弟总有两分亏欠,这种亏欠其实是对求援的友人,移情到了他们唯一的遗孤身上,加上这是她第一个弟子,在她心里和她的孩子也没差。
“你最是稳重,跟在音儿身边我也放心,他若是不听你的话犯错,你就和我讲。”
谢衔婵其实不怎么会教徒弟,很多时候她都是教会了余清觉,让他身为大师兄带底下的师妹师弟们练功,他也总能知道师妹师弟们更喜欢哪种剑招又更适合哪种剑诀,连他们修炼不对的地方也会一一记好。
不仅对自己师门如此,其他剑脉门徒来请教他都不会推辞,作为剑脉的大师兄,他虽不是最年长,却最出众最让人信服。
他尽心尽力,从来赏罚分明,谢衔婵也很信重他,因此天音如何哭闹控诉大师兄假公济私罚他,她都知道做不得真。
“师尊放心,我一定会看管好小师弟。”
余清觉郑重允诺,他在一日,便不会让小师弟剑走偏锋,误入歧途。
谢衔婵只觉得欣慰,并未意识到这一句话里,含着怎样的分量与决心。
翎荥山口,核舟大小的法器从执法堂执事手中抛出,在灵力作用下变大。
此行除了剑脉九名弟子外,还有一名同样是筑基期大圆满的执事随行,但负责记录历练相关事务,他不会一直跟着队伍,也不会插手相助,只会隐在暗处观察,相当于一个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