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案件,但是情况都和现在的不符合。

会议室里的人呼啦啦地走了,钟却也没闲着,去了嫌疑人坐车的城中村调查。

当时嫌疑人位于马路边,根据司机口述,她是从第三个巷口走出来,他们走访过周围,当晚巷口里的人家没人对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人有印象。

城中村鱼龙混杂,多的是夜间工作者,白色在夜晚又是很明显的颜色,如同她从这里穿过,不可能所有人都没有记忆,结合附近探头的情况,嫌疑人有变装的可能。

那么她先前穿的什么衣服,白色羽绒服被她装在哪里,换衣服后她原本的衣服和装衣服的东西去哪儿了?

钟却不相信这世上有天衣无缝的事,只要做过一定会有痕迹,很多人不说不一定是隐瞒和说谎,更有可能是他们自己都不知情。

就像被谢天音喂过的那只猎犬,会在他再次拿着食物的时候奔过去,在此之前,猎犬的主人一无所知所以信誓旦旦。

想到谢天音,钟却拿出手机看了看,昨晚发完那条短信,人家再也没回他。

他想了想,按了几个键点击发送,把手机装进口袋里,理了理帽子和眼镜,装作丢东西的样子挨家挨户敲门问。

“真的没看见吗,前天晚上,我急着从这儿过呢,没注意CD机没了,我才买的,索尼的,大概这么大,买的水货也要一千八啊,花了我快两个月工资呢!”

钟却急忙比划,他特地说的今年新出的旗舰款,平价的怕不够吸引人注意。

这款CD随身听正规的行货都要两千五以上,最多能卖到三千,考虑到城中村的环境,他就说自己买的走私水货。

一听这么贵的好东西,哪怕再不想搭理人的人都得仔细寻思一会儿。

这么一路问下来,钟却还真得到一点线索。

有人回忆在十一点多的时候有人拖着一个尿素袋走过,说他的东西很可能被那个人捡走。

钟却以尿素袋为特征往回问了一遍,第三巷口最末端的人家回应,早晨起来确实看见一个尿素袋在他家门口,他以为是被风吹来的,收着准备装废品。

钟却要来了袋子,打电话让人在监控里看拖着尿素袋的人,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回局里时,他路过了那家粥店,停车下去了。

“雪梨粥?我没做过,这季节也不好买梨子吧。”

在后厨系着围裙的樊红停下了处理食材的动作,不知道钟队这是整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