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毒让我的血变了形状,但味道却没变甜。”
谢天音漫不经心地说,不掩他的失望。
余清觉心中拧眉,心惊他于自身伤势的漠然与玩乐般的态度,却也并未开口,只是默默舔去他掌心中血痕。
谢天音感受着蛇信子冰冷柔软的触感,发现了余清觉的动作微顿。
银蛇竖起脑袋望着他,用稍显困惑和迟疑的语气道:“是甜的,你的血。”
余清觉并未说谎也没有在做没必要的宽慰,只是陈述着他认为的事实。
在品尝之前,他也同样这样认为,从谢天音的肌肤下,他早就闻见了。
吞吃的本能再度作祟,他却没有肆意探入少年的血肉间汲取,而是注入灵力,让那片肌肤光洁如初。
“是么,”谢天音没有在这件事停留,看着恢复好的伤口,弯着眼眸指了指胸膛说,“这也有伤。”
胸膛正中央,一个几不可见的细微针口,相比较谢天音身上的其他伤处来说,需要细细辨认许久。
地上星河簇拥环绕,少年趴在蟒蛇身上,莹白肌肤在银白色蛇鳞间若隐若现。
水流因波荡发出回响,伴随着湿漉漉的舔舐声响。
蟒蛇的身躯在游动间定格在适宜的体型,其间谢天音身上的伤口一点点愈合。
水面的星光变得迷蒙,谢天音怀抱着巨蟒的蛇尾,手指爱怜地抚着因雷劫缺失还未生长出的鳞片缺口。
蛇尾的摆动让他跟着晃荡,他看着被搅碎的星河,舒展的眉眼惬意懒倦,泛着淡淡水雾的眼瞳涣散欢愉。
“余清觉……嗯……”
他低喃着这个名字,落在水中的脚背不自觉绷紧。
湿润的、冰冷的、柔软又粘腻,细长的分叉不断向内,温情又残忍。
余清觉听见了谢天音喉舌间的气音,竭力克制着汹涌的灵力。
天音在摸着他的伤口的同时念着他的姓名,这让他本就不稳固的内府翻涌动荡。
他歉疚地用蛇尾蹭了蹭小师弟的面颊,舌尖却越发贪婪地汲取着师弟的气息。
厚重的腥涩气息隔着水波溢散,谢天音嗅闻着,在蛇信子抽离时神情恍惚。
流淌的顺着蛇鳞流动到新生的血肉中,谢天音歪头,笑道:“师兄,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眼前的景象陡然翻转,谢天音眨了眨眼,瞧见了青年晦暗的凤眼,温柔内藏压抑的暴虐。
余清觉额间抵着谢天音的额头,呼吸间满是隐忍。
“天音……”
他的指尖难得粗暴地搅动着,不断拍动的蛇尾导致水面翻滚。
“师兄还要忍着吗?”
谢天音正正好在蛇鳞上方,跨坐在v字中央,摸着余清觉的面颊。
说起来,在这方面,余清觉和谢云行还真是如出一辙地固执。
“无媒无聘,我还不能。”
余清觉空着的那只手握住了谢天音的手腕,亲着他的指尖。
纵情片刻欢愉容易,摘取百年真心难得,而他们之间又何止百年。
谢天音轻啧道:“真是道貌岸然。”
余清觉轻笑着低叹:“岂止。”
如此贪图小师弟,本就是他的过错,是他意动在前。
说他虚伪也好,禽兽也罢,只是他到底年长小师弟许多,小师弟不懂情爱,却信赖他,又因年轻觉得情欲新鲜,肆意畅快,他却不能如此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彻底侵占。
“师弟是我之珍宝,亦是师尊之明珠,我想让世人都知你是我的道侣,师弟若是情愿,回南渊后我便立刻去寻师尊,无论她如何罚我,哪怕将我逐出师门我心亦不改。”
“师弟若是觉得太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