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畏惧与担忧从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谢天音的反复无常与虚伪冷血余清觉早就领教过,在那日竹林中,在谢天音含笑的眼眸与他指缝间溢出的血色中,他早就明了。

因而此刻他并不伤心,只是纠正他的话道:“不是担忧,是心疼。”

“你有这种想法我很欣慰,只是见你受伤我会心疼,我只是不愿看你涉险,关心则乱,方才是我失言。”

修道者与天相争,每次历练每个机缘都有见血的危险,余清觉自然希望谢天音成为千锤百炼后的利剑,却难免恐慌。

余清觉温声道:“师弟随心而动吧,不必回头,我会在你身后。”

他想,这样自我的人视线的停驻与紧贴的纵容,何尝不是一种在意。

小师弟何时默许旁人这样靠近他,纵使是从前与他最为要好的三师弟,也做不到这样。

人与人不同,亲昵的表达自然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