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必然大大衰减。”

“反正你能带我出去,能看见一些新鲜事物我自然开心,而你,看见我愿与你同生共死,定然欢喜得不行。”

“对吧,大师兄。”

谢天音一眨不眨地望着余清觉,手掌贴在他的心口。

他回想着曾在余清觉体内看见的扑通扑通跳动的巨物,按压的力度不自觉变重,仿佛要隔着这一层血肉表皮,再度触碰到那颗心脏。

少年称呼的语调上扬,拉长放缓,带着笃定。

上扬的狐狸眼带着笑意,尚待一丝稚嫩天真的面庞有着洞穿一切的恶劣。

如同横冲直撞的惊涛骇浪,搅乱人的心湖。

“是,”余清觉不闪不避地望着这双眼睛回应,弯着眼眸重复谢天音的话语道,“我欢喜得不行。”

他直白坦然,眼神如同潮湿的春雨,静谧幽深。

他并未在此刻趁机再多说一些什么,因为他清楚小师弟面对他们之间如此混乱不清的关系,更多的是玩闹般的兴致。

捕鱼前要织网,垂钓前要制饵,仓促地挑明反而可能让小师弟失去耐心。

何况他给予的还不够多,他做得还不够好,但所幸他有这大师兄的名分,又有宗门和师门的联系在前,他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待在小师弟身边。

在许久以前,他只希望小师弟修行顺遂,前途光明,如今在这之上,他盼望小师弟日日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