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获得莫大的精神欢愉,并不顾忌这样做的结果。

他想看正派角色堕落前苦苦挣扎的煎熬,那种与本能的抗衡才更有意思的不是吗,可谁知道余清觉的血居然有问题。

竹林内的些许画面在脑海里翻覆,谢天音饮水的动作一顿,眼神向下落,定格在余清觉的尾尖上。

他记得当时有两个带着肉刺似的硕大玩意在顶着他的腿,但明显身体里还有一个,是什么很显然。

“我们已经回了南渊,在鸣泽中,我已给宗门传过信,他们也给你传信了数次。”

余清觉向谢天音诉说了当前的情况,那些未曾打开的传音符被他放在一旁。

“怎么回的?”

谢天音做出应有的反应,视线却还在蛇尾尖上打转。

身体还有着昨日的留痕,依稀记得勾缠的触感。

“是我的缘故,但详细的我还未弄清楚,待我探明再告知你。”

余清觉注意到了谢天音的目光,逐渐收回的蛇尾在游动间不自觉轻轻摆动。

谢天音点头,起身看向洞穴外,问:“附近可有水潭?”

他能感觉到身上已经用过除尘诀,并未有太过不适的地方,但他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是一股味儿,得洗洗才行。

“有。”

余清觉点头,示意谢天音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