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区别。

穆灵槐叹气,“我不是不愿意帮你,而是那个老中医真的不擅长这方面的疾病。”

齐晴:“……”

她跟穆灵槐竞争二十多年,也很了解对方。既然她都这么说,那大概率是真的。

电话里,两个人一下子沉默下来,齐晴绝望闭了闭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察觉到对方的绝望,又或者是绝对她和齐晴一样都是被苏淼淼的狗男人耍的团团转的可怜人,穆灵槐叹气。

“我手里有能勉强维持生命的药,50万一粒,等你什么时候有需要了可以来找我。”

“我现在就需要。”齐晴吸了吸鼻子,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现在就需要,”她重复强调,“你现在方便吗,我现在就开车去找你。”

“好,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