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应该不会说谎，遑论演戏试探、拉扯。

可从吃晚饭起，他总是完美避开她和沈渡的奸情。

太巧了……

“唔！”

林妍还没想明白，沈渡就恶劣地咬她阴唇。

双眸含泪，她瞪他，“你给我……嗯……适可而止！”

舌尖隔着软肉按压她阴蒂，沈渡抬头，用映着灯火的漆黑双眼，记录她高潮的全过程。

她春色涟漪的桃花眼渐渐清明，他放过唇齿间的粉嫩娇软。

“老师，你确定，你不是想我更用力？”

林妍气恼，“确定！”

忽然，她弯腰凑近他，水色潋滟的双眸凝着他，“沈渡，刚才我还是处女吗？”

“老师这么问，”沈渡猛然起身，右手同样掐住她腰，轻易举起她，三步化作两步走到沙发，将她扔上去，“是下午背着我和哪个野男人做爱了？”

林妍追问：“所以，我不是处女了？”

她一心想知道江恺之是否撒谎。

连裙子缩到腰腹、微微张开的双腿露出流汁的粉嫩，她都没意识到。

沈渡不动声色，记下她又纯又欲的骚媚模样。

“你说话！”

林妍急于知道答案，催促。

沈渡这才开金口：“老师，你是处女。我在桌子下用手碰你下面，你就抖得厉害；手指插进去，你特别会咬；舔你时，你喷出来的水是甜的……老师，你不是处女谁是？”

少年肆无忌惮的浑话，羞得她满面通红。

他玩弄她的感觉，愈发清晰。

“老师，想要？”

林妍突然用力踹他膝盖，“不是问你这个！”

沈渡不恼，身姿如松站立，左臂横在她眼前，屈起的中指缓缓伸直，露出沾着白浊和血丝的指尖。

“老师想看的，是这个？”

求知心胜过一切。

林妍挺直上身，拽住沈渡手腕，纤长睫毛轻垂，清眸细细端详他指上的白浊和血丝。

丝毫未觉饱满丰盈的两团乳挤压他胳膊上暴起的青筋。

仿佛主动撩拨。

观察良久，她扇动睫毛，低声：“这真是我的？”

沈渡享受她的“投怀送抱”，放缓语速，“难道是我的？”

林妍：“……应该不是你的。”

白浊，能说是沈渡的精液这小孩，边用手指插她边自慰射精，也做得出来。

血丝呢？

他就躲在桌底玩她，没机会流血。

还偏偏像处女血……

如果是她。

她情动涌出的水，也可能是那种黏液。

所以，在沈渡用手指捅她捅出血前，她处女膜还在？

所以，医院荒淫的蒙眼迷奸，真是江恺之治疗她影响她做的春梦？

所以，沈渡才勉强算她第一个男人？

似乎种种证据都指向江恺之无辜。

林妍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

“老师。”沈渡忽然欺身而上，高大身躯笼罩她，“是我手指捅破你的处女膜，有点可惜。我们趁热做一次吧。”

少年侵略性极强的气息逼近，瞬间无处不在。

林妍拧眉，柔软掌心抵住他胸膛，轻声：“不行。我老公没睡着。”

沈渡垂下左手，大手几乎捉住她大腿，摩挲两下滑向腿根，沾染黏液的手指胡乱抹在她皱巴巴的内裤上，随之熟稔挤进颤抖的细缝，肆意探索她的敏感点。

“别……”

快感吞噬理智，林妍的推拒，音色绵软娇甜，更像欲拒还迎。

当然，沈渡不在乎她是否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