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沈渡，她会反驳：商量个屁，我的身体我做主。

林兆文在，那就下次。

林妍扶着腰，颤巍巍站起。

沈渡看不过去，打横抱起她，三步化作两步走进卫生间，将她端放椅子，扯过花洒塞入她手心，才回卧室，倒坐沙发靠背，“林叔叔，喜欢吗？”

林兆文说：“林妍不在，不用耍帅。”

沈渡回敬，“我想和林叔叔面对面谈话，是怕林叔叔下床不方便。”

被暗讽年龄和体力，林兆文不动声色，“沈渡，你喜欢吗？”

沈渡坦荡：“我喜欢林妍。很喜欢。所以我才入局。”

林兆文没有回答是否喜欢。

少年的爱炽烈坦荡，也容易消失。

他并不相信沈渡能爱林妍几年。

他好奇另外一个问题：“你和林笙，一起睡过林妍？”

“林笙？”沈渡勾唇，“林叔叔，在林家客房强奸林妍的，你确定是林笙？”

林兆文回答：“管家帮了他，事后向我坦白。”

思绪微转，他问：“和你联手的，是林笛。”

沈渡纠正：“林叔叔，林笛是主谋。他说服江恺之研究出产奶的药物，他怕直接强上林妍会被林妍讨厌，观察出我也喜欢林妍，就让我做这个‘恶人’。林笛敢爱她，还是不敢面对她。迄今为止，他只迷奸过她一回。都没林笙和她亲近。”

林笛是林妍最喜欢的年级第一。

那又如何？

那只是他作为学生，而非男人。

确切得知两个儿子都睡过林妍，林兆文淡定，“你怎么不告诉林妍？”

沈渡说：“我遵守约定。”

事实是林妍没追问，还有所猜测。

“为什么告诉我？”

沈渡诱惑：“林叔叔，你看我睡林妍，不想一起吗？难道你想和林笛，或者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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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文不装了，“小孩，你有什么目的？”

目前，他和沈渡互为掣肘。

他告诉沈慎，沈渡迷上班主任林妍，沈慎肯定会勃然大怒，惩罚沈渡、威慑林妍。

以沈慎的行事风格，极可能会当着沈渡的面，强上林妍。

沈渡接受其他人睡林妍，绝不接受沈慎。

而沈渡这个小疯子，如果举报他婚外出轨人妻，凭他的本事，也能掀起风浪。

他能处理好，却麻烦不断。

这种关系，沈渡完全可以和他错开睡林妍，这么诱惑他，肯定别有所图。

沈渡单手撑在膝盖，吊儿郎当的模样，回敬林兆文的小孩。

他说：“我和谢思宁一起睡过林老师，也和江恺之一起过，想试试和林叔叔。”

林兆文问：“思宁是被你拉入局的？”

沈渡答：“命运。”

林兆文藏住真实想法，说：“我等会要出门，你和林妍做吧。”

沈渡爽快：“行。”

说完，沈渡去找林妍。

他想看林兆文失控，越来越多人觊觎林妍，他暗中帮助林妍，就不会成为唯一嫌疑人。

林笛心思缜密，林兆文才能稍微影响他判断。

笨蛋谢思宁、一心想调教林妍的江恺之、女装林笙，都不能影响林笛。

沈渡推开门时，林妍刚擦完身体。

她奶白肌肤细腻如玉，两只大奶圆挺饱满，漂亮得像挂在枝头的水蜜桃，双腿雪白笔直，阴户白里透粉，似乎受凉，两瓣花瓣颤抖着。

只一眼，沈渡就忘记林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