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窒闷,连带着泛出些酸胀,堵在那处,久久不得消散。

那种感觉和少时被周围人嫌恶的感觉不同,像是刺透了表皮扎进了血肉里,蔓延进每一根神经,然后扩散至每一个感官。

男人眸底滚过沉戾之色,他偏头看向一处,神情很快恢复淡漠冰冷。

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还是滚烫。

她的体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