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是。

她想有一个家。

喝了几杯酒后,她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程安乐抱着一瓶酒,点点脑袋,“好。”

沈知念离开包间,感觉这酒好像越喝越清醒似的。

洗手间。

在盥洗池洗手时,沈知念脑中在回忆程安乐说的那些话。

她恍惚想起,她似乎一点也不了解他的事情。

他是因为自己的生日是哥哥的忌日,才不过生日的。

过了会儿,又在身后几人交谈中听到那熟悉的名字。

“我听说程总来天阙用的酒水都记在陈诗宜头上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