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顷身而下,在印记处轻轻一吻,温烫的热气抚过颈边,她不舒服的缩缩脖子,又重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男人直起身,低头盯着床上拱起的一小坨,不免失笑。
他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怎么尽干些傻碧的蠢事。
真特么的有毒。
这么多年独身而眠,身边突然多出个人,任谁都睡不安稳。
况且这人儿的睡姿又着实磨人,树懒似的环抱着他,小脸贴着他的??噌个不停,喉间还滚着咕噜噜的气音。
他一动她就手脚并用的巴的更紧,恨不得直接睡在他身上。
一丝不挂的酮休,透白的肌肤滑似丝绸,小腿肆无忌惮的挂在他腰间,身上还散着同他紧密相融的沐浴清香。
夜幕下,他唇边扬起一抹极其惨烈的冷笑。
都这样了,还特么的不能上。
怪谁?
还不是自己活腻了找罪受。
既是自己撩起的火,那就受着,憋回去。
急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