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糖糖,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凌北,他不是普通的支教老师,他是法籍青年音乐家,他来这只是为了休验生活,兴许,不会再回来了。” 慕糖不信,执拗的连等了三天。 后来,她高烧不退,烧至快4o度,福利院医疗资源有限,医生老师都是看着糖糖长大的,围着她急的团团转,生怕她给烧出毛病来。 谁知第二天她奇迹般的退了烧,且不顾所有人的阻拦,毅然决然的顶着风雪启程返回学校。 自此,她再无同院长爸爸提过凌北这个名字。 就好似,她删除了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就像他从来没有在她的世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