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我吃掉了母亲的遗体?,天生就享有超乎常人?的力量,这似乎是某种责任,也许我不?是毫无理由的拥有这些,所以我要做些什么。于是我尝试着把掌控的力量分?享给她人?,这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我可以为你要死要活,但不?能真的为你而?死,我不?能浪费我侥幸拥有的那些。”
“我过得不?好,”裳熵最后道:“我想念你,可魔物没有再?出现,她甚至不?愿意变成你的样?子?再?来骗我。我哪里都见不?到你,怎么会好。”
慕千昙睁开眼,偏头看向她。
女人?苍白指节上的掐痕红得滴血,眼眸则温泽湿润,仿佛两汪湖水,晶莹湛蓝。那里没有隐瞒,算计,只有深刻的注视,一望到底。
事到如今,连秦河那孩子?都学会了欺瞒,唯有这么个大傻子?,还是那副没有防备的蠢样?。
虽然说?出了那种话,可裳熵并不?指望得到回应,只是想把真实的心声说?出来而?已,得到师尊的侧目,这已是额外的收获,她不?强求其他的,而?是笑?道:“我之前说?过,以后挣的钱都给你花,这句誓言还可以兑现,我也算是攒了些钱。”
慕千昙勾唇笑?笑?:“你的啰嗦不?改从前。”
裳熵道:“我亦不?改从前。”
夏夜虫鸣阵阵,凉风夕夕,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某次星夜,少女站在窗前,明媚着一张脸。一炷香的短暂时间里,诉说?着委屈,畅想着未来,满脸喜悦崇拜之意。
反正,我总能第一眼认出你,不?信你下?次再?试试其他伪装!
不?能忽视我!我对你毫无保留。
慕千昙没头没尾说?了句:“我的昙花呢?”
她的声音很小,近乎呢喃,床边人?也就没有听?清,还没等人?问,她就转入其他话题:“当年盘香饮是怎么愿意放过你的?就算证明了魔物存在,可预言的内容还是没有改变吧,你怎么洗刷孽龙的名头?”
没有追究那极快溜走的一句话,裳熵眼波微闪,瞥到下?方,捂在臂弯的唇齿发出笑?音:“掌门觉得,如果不?处理掉魔物,我们可能在预言的内容发生之前,就要毁灭于其他原因了。”
“所以你们现在只是短暂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