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颇久,那一片肌肤都像是被揉得更软了,温度也徐徐升高。若是现在?掀开去看,估计会留下个红印子,以那女人的体质,怕是很难消去。
许是这种被人擒住的感觉太难适应,慕千昙一直在?与把手收回的冲动?作斗争,转移注意力后,眩晕的难受感减退不少。
难得,居然真的有效。
“好多了吗?”裳熵问。
慕千昙微微直起腰,扯开储物袋,从里面扣出个铜板,颠在?曲起的食指上,拇指一弹,铜板翻飞掉进少女怀中?。她道:“勉勉强强,赏你的。”
裳熵喜笑颜开,把那枚铜币捡到口中?,舌尖抵着中?间?刮过齿关,嘟噜噜响,当糖化?着吃了:“谢谢师尊。”
她把铜币咽下,又张开嘴,红润舌尖一动?一动?:“还?想吃。”
慕千昙道:“没钱。”
裳熵翻眼瞅她,嘟囔:“师尊明明有很多钱。”
慕千昙装听不到。
裳熵道:“那我?想吃冰昙花,牙齿痒了。”
“拔掉。”慕千昙冷哼,随手塑了枚冰昙扔进她嘴里。
谁都没再提旷野上不欢而?散的事,她们默契撇开那段过往,相处模式仿佛回到了从前。裳熵吃着冰,微觉寂寞,但?又心满意足,目光落到女人小臂间?,像是捧着饭碗又鬼鬼祟祟惦记锅里食物的鼓脸仓鼠。
“可以掀开看看吗?我?刚刚好像用太大力了,好像会留下痕迹。”
慕千昙垂眸,卷起衣袖:“留了不是很正?常,死人才会硬按按不动?。”WWW.DJXS.XYZ独家整理
掀开纱衣后,洁白小臂上果真有个滴血般的红印,不过吸引裳熵目光的却是那一条条丝带般的黑迹,不由得睁大眼:“那是什?么。”
慕千昙下巴微抬:“看看你自己的。”
裳熵也掀了衣服,果然看见了类似的痕迹,不断抬头,低头,相互确认,最后仰脸笑道:“好巧诶,你有的我?也有,喜欢。”
“....”慕千昙无语道:“这是诅咒。”
“哦,可是没有感觉诶。”裳熵把袖子盖回去,神色如?常:“是岛上的吗?我?不记得被什?么诅咒过呀。”
“岛上那帮失心疯原住民下的。”慕千昙揉了揉那处红印:“还?记得那堆尸体吗?就是他们的,贪婪且竭泽而?渔,结果因为?养一朵花而?被灭族,死前也不愿让他人落到好处,一帮小人。”
裳熵歪头:“什?么意思呀?”
青枝雷在?此时?跨过一波大浪,骤上骤下之间?,慕千昙内脏都像是移了位,担心晕眩又卷土重来,便简短说了句靠岸再说,就闭嘴不言了。
裳熵应了声好,又握住她手腕,缓慢揉捏。
接下来的时?间?内,青枝雷神速前行,无惧狂风大浪,不过是第三日傍晚,就看到了江口镇一线岸边。
为?了避免被归家的渔船撞见,引起骚乱,她们绕到镇外山下停靠。青枝雷跪下身躯,一批人陆陆续续上了岸。
星点夜光中?,庞大的青鹿低下头颅,用鼻尖点了点裳熵的手心,重新?确认了誓言,便转身与夕阳一同消失在?大海尽头。
慕千昙捏了几下鼻梁,缓解未能休息好导致的酸胀,正?考虑着要不要现在?就赶去太行山找人,那船长却道:“仙家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两位若不记着赶路,不如?去我?家客栈歇歇吧。”
她这一趟走得颇为?狼狈,很多日都没能好好洗一场澡,衣服也破破烂烂。称不上灰头土脸,可发丝确实也不能算整洁。路上总归是要找个地方调整状态,就近在?江口镇歇一下正?好,便应了。
一行人往镇内走,临进门前,慕千昙叮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