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你按。”
躺在被子里的女人?后脑勺动都没动,低声说了句:“用的什么对比。”
裳熵就当她默认了,复跪在床边,极其小心的把手指钻到女人?手腕下方?,像是拆地雷般缓慢搬到床沿,找到穴位后有规律的揉按起来,好在没有受到排斥或拒绝。
片刻后,她道:“师尊,你的手好凉。”
慕千昙半睁着眼,望着有霉菌攀爬的深色木质墙壁:“是你烫的不正?常吧。”
“我这是身体好的表现,大夫说我火力很旺盛呢,一点都不像有病的。”
“因为那不是脑科医生,看不出你真正?的问?题所在。”
“又在骂我了,其实说实话,我不算笨吧。”
床上女人?沉默了。
裳熵一手捧着那细瘦的腕,一手不轻不重压住那点,肌肤上很快浮现薄粉色,让人?实在不想再对着那点用力。不过?为了让她康复,还是咬咬牙规整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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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皮肤好细啊,就像那个...雪,雪花一样。”
慕千昙缓慢翻身,仰躺下来,视野转到了天?花板:“那是死人?吧。”
裳熵道:“呸呸呸,我不爱听这话。那就不是雪,是,是那个,嗯,是昙花的花瓣,你开花的时?候就会变成粉色。”
‘噗咳咳咳...’耳边忽而传来喝水呛住的呛咳声,慕千昙蹙眉,心声道:‘你什么时?候退化到水都不会喝了?’
李碧鸢快把肺咳出来了,半天?才缓过?来,声音哑了:‘没没没,我只是大受震撼而已,果然越是不懂的越是口出狂言。对不起你当我不存在吧,啊,我就是不存在,我下线了啊昙姐,拜拜’
连线声突兀截断,麦克风敲在台面?上发出一声长长的高频。慕千昙差点聋了,低声骂道:‘...被狗撵了吧,这么着急。’
“师尊,你过?去是怎么长大的?”裳熵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问?了个眼下最想知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