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与潇仙的决斗,无疑只有被?拿捏的份。所以她转变了作战方针,除了打架,她还有其他?事能够做到。

那就是,从民间瓦解对壶神?的信仰,让这家伙没有退路!

企鹅昙跳下铃铛,垫着爪溜去丘水面前,挺起胸,展示出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枚玉佩。

丘水本在喂伤员喝水,被?她的突然出现吓到,水壶差点坠地,又扶住了。她站起身,垂下视线来。刚看到这小东西?时,就算是陌生到从未见过的生物,但可爱的外表让她生不出恐惧。正想问问她怎么了,紧接着就看见灰色绒毛中微微闪光的玉佩。

丘水眼神?巨震,双手颤抖,劈手抓过,线绳断裂,玉佩落在她手中。水壶还是坠地,咔嚓破碎。她将玉佩翻来覆去的看,还掏出自己那枚,简单比对后,将两者合二为一,丝毫不差。

这是她妹妹丘陵的,天下不会再有第?二块了!

“你?...”几乎是瞬间,丘水眼中聚起泪花,砰然坠落:“你?是小陵吗?”

就算有一万分不可能,她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慕千昙没有犹豫,残忍摇头,做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跳上铃铛,沿来路回去。

用手背抹去眼泪,丘水抽噎着握紧玉佩,来不及门前老者说一声便追随她们?离开。

与此同时,另一边,裳熵一拳打在潇仙右脸,肉骨相撞声后,女人歪过头去,长发如海藻般向上飘荡着,鲜血从她口唇溢出,但眨眼就分辨不出了,只因她下半张脸全糊上鲜血。

裳熵不比她好上多少?,一张脸蛋青青紫紫,下唇上连续破了五六道口子,却牵扯出浓烈笑?意。那双血污之下的双眼异常明亮,燃烧着极为灼热的亢奋,仿佛血液都在暴力的拳拳到肉中沸腾起来。

潇仙吐出半颗碎牙,笑?道:“疯子啊。”

肉.体强度堪称变态的疯子,承受多重打击都能像是没事人一样爬起来再打,并且好似被?打越狠,就会越激动,骨头断裂声对她而言如同兴奋剂般,皮肤还烫得发红,真是难以理解的家伙。

潇仙右手微晃,袖中划出一把?似刀似剑的武器,正是她当年自己磨出并带着杀向天宫那把?。银光一亮,尖端向少?女腹部突刺,她口中道:“到别人的地盘发疯,不太合适吧。”

手中并没有称手武器,裳熵并不着急,双手一拍,迅捷拉开,以掌中利器之法凝出铁棍,挡住女人攻击:“我?答应了别人要杀...要打败你?。”

“你?连我?的实力都不知道,就敢来挑战我?,就不怕死在这里?吗?”反手握住刀,调转方向从下方刺来,潇仙道:“我?给?你?们?机会逃跑怎么样,离开壶城,我?既往不咎。”

裳熵向后滑开,扭转腰身横向甩棍:“你?不是我?们?的对手,还有,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竖刀抵挡,灵气?与刀刃摩擦,炸开一串火星,潇仙瞄了眼她额头的第?三只眼,嗤笑?道:“那算什?么?约定而已,不重要。”

想当年她也说出过要保护壶城的话,如今早就抛到脑后,想不起来了。许下诺言时心中的大义感,与撕毁时的轻松麻木,同样都轻飘飘。被?那种没有实质的存在束缚,是再愚蠢不过的行为。

“很重要,毕竟...”血液冲击着血管,心跳砰砰,裳熵飞起一棍,大喊道:“一诺千金!”

她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诺言而来到壶城的,那种满怀欣喜又落空的心痛,她不想再经历,也不想别人经历,所以她必须要做到!

这一棍似携风带雨,棍影如刃,纵脸劈来,潇仙再提刀阻挡已来不及,刚罩起的灵力防护阵法也被?敲碎,眼看着棍子就要砸来。本以为这次要硬挨这下了,可谁知她身形一歪,被?人推开来,女人闷哼声传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