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离漠许久不再有动作,兰倾绝清了清嗓,克制着,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急色。“这便……好了?”

“嗯。”封离漠侧脸蹭了蹭她的乳尖,闷闷回答。

“就好了?”兰倾绝又问一遍,语气细听下仿佛还带着冷冷的威胁。

封离漠听出不对,抬头,与兰倾绝对视上,对方愠怒的脸色令她幡然醒悟。倏尔一笑,捏上弹嫩的乳儿,在圆月儿上就近吻了一口,不说话,拿轻佻的眼神问她:你想怎么着?

这样一张长在她心头的脸正灿烂地对她笑着,兰倾绝耐不住,夹紧了腿,那处湿得不成样子,咬舌咬唇都抵不住欲望往骨头里渗透。她也不讲话,凑近,朱唇微张,吐气往封离漠脸上一吹,用沁着冷冽情欲的香味去勾引她。

你能怎么着?

是挑逗,亦是挑衅。

仿佛在笑她几十下就丢了身子,如此短暂,就算有心,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那就,拭目以待?”

封离漠迎合她的引诱,自发地上钩。掰开她夹紧研磨的双腿,手掌从玉足一路往上摸至大腿内侧。兰倾绝的身子战栗不已,鼻息渐渐粗重。封离漠两指指尖顶在流水的泉口,坏心眼地在外侧扣了扣,反复按摩徘徊着。

“嗯……”难耐的呻吟自兰倾绝口中泄出,她挺了挺胯,试图将对方含进来。无果,她可怜地央求道,“给我……”

“凤音,好凤音……进来……给我……”

这“求不得”累积的多了,反成伤人的兽、难戒的瘾,折磨得她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