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师兄是只小狗,我不理?他了,我今晚上住哪儿呢?”
扫过那束雪白雪白的梨花,她指尖一指,笑嘻嘻地说,“我选好啦!阿蓉,我就住那间屋子,我喜欢梨花,就像回到云落崖一样...”
“樱樱...”
青年的视线冷了下来。
“什么...”千重樱有一瞬的茫然,她不懂为什么谢怀慈会不高兴,他太奇怪了,或者说从?那夜开始他就在一点点改变。
“你究竟怎么回事?!我为你背弃了师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虞棠...虞棠...她只能算一个外?人!”
只能是这个理?由了,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
虞棠...
又一次提起这个名字,就像是即将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开,哪怕他再迟钝也能感?受到痛楚。
虞棠两个字就像悬吊在他心脏上的刀子,每提及一次,就剜进他的血肉...仿若凌迟一般,割得他血流不止。
他以为他可以不在乎的,可是这份痛苦...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弱化,反而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夜晚繁星当空,院子里的梨花簌簌地掉着,该是安详、静谧的景色,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神色冷清的。
星星的光无法照进他们眼底的阴霾。
安静下来后,一个精致、瘦弱的少年忽然闯进了大家?的眼帘。
夏清衍知道虞棠很喜欢屋子里那束梨花,为了保持梨花瓣儿的水润,虞棠会趁着掌门不注意偷偷地溜下山用灵力滋养梨花。
那是少女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来这里是为了替救命恩人取走梨花的,可一来到门前就听见有人在叫虞棠的名字。
虞棠...多?久没人叫过她了,夏清衍的记忆都?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