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呢?求她原谅,求她偏爱,哪一项都是不能。

“谢怀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与你?不是一路人。”

虞棠拧了拧眉,深一口气,说出了真心话。

他确实犯了极大的错,甚至还无耻地逼迫了她,得到这个结果只不过是咎由自取。

谢怀慈绷紧的神色有?些微的松弛,“好...如你?所愿,我?们就此陌路。”

许下这样一个承诺后,他僵直地站在原地,连提步的力气都耗尽了。

最后还是虞棠忍着尴尬,将他推出了屋子。

走没走,无所谓,只要不烦她就行。

看见他,她就一肚子的气,既气他...也气自己。

谢怀慈这个人就像是见证她愚蠢的产物。

又?或者说他是自己唯一喜欢过的人,终归再恨,心情也是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