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陛下送给了姑娘的人。”耿丹纠正道。

她比耿双话多一些。

沈渐愉有些闷闷不乐的捏着玉佩。

“姑娘嫌麻烦的话,我们两个其实可以直接去你父亲那边,将另外一块玉佩偷过来。”

耿双也难得开口。

“是啊,反正您有那封老侯爷留下的信在手里,就算将玉佩拿来,定远侯也不能说什么。”

沈渐愉从铜镜中看着二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二人不明所以。

“绣春使平日里做的就是这样的事吗?”

“当然不是。”耿丹瞪圆了眼,小圆脸格外喜庆,“我们做什么,一般都看主子让做什么,就比如属下方才说要帮着姑娘将东西偷过来,可姑娘若是不让的话,我们二人自然也不会去的。”

“姑娘可别以为我们只会做这个。”

“自然不会,我开个玩笑。”

沈渐愉心情好多了,将玉佩收起来,去炭盆那边烤手。

今日下午祖母下令之后,那炭便已经送了过来。

方才聂岚面色不好看,也是因为经过炭的事,让整个侯府都知道了,她苛待亲生女儿,偏爱养女,就连一点不值钱的炭都不给。

而且这还是老夫人亲自下令,打了她的脸。

她轻轻吐出胸腔里的一口浊气。

祖母将玉佩给她,是不是也怕沈适州会饥不择食,让人去祖母身边偷。

“你们二人是日夜守在客院,谁来了都会有所察觉吗?”

沈渐愉如今精瘦,两腮都是瘪下去的,可一双眸子却很亮。

“自然了。”耿丹得意道,“我们二人可已经快要突破一等了,功夫在整个绣春使里面都算拔尖的,有人靠近,光凭气息就能感觉到了。”

她道:“姑娘可是担心有人会潜入客院吗?”

沈渐愉没做声,可神色已经告诉了二人答案。

耿丹道:“姑娘放心就行了,有我们在,一定不会出事的。”

这会已事半下午,沈渐愉又有些发热了。

她笑笑:“那好,这几日就辛苦你们帮我好好盯着了。”

她摸了摸额头,正想回床上躺着,不想耿双就突然往外看了一眼。

沈渐愉瞬间警惕起来。

下一刻,耿丹便将她护在身后,耿双则飞了出去。

“怎么了?”沈渐愉有些紧张。

耿丹将她塞在床上。

还没等说什么,耿双便又回来,进来第一句话便道。

“姑娘穿多一些,属下需带您出去一趟。”

“有什么事是你们搞不定的,还要带我出去?”

沈渐愉疑惑。

耿双不语。

他是个闷葫芦,不想说话的时候,就连耿丹都问不出什么来。

沈渐愉道:“你总需要告诉我是为何,我才能同你们一起出去。”

她眼皮子又有些沉了,这会只想睡觉。

耿双沉默。

耿丹有些生气,在他身上踢了一脚。

“陛下来了,说要让咱们将姑娘您带出去。”

什么!

沈渐愉和耿丹,同时瞪大了眼。

“今日陛下不是咱参加宫中的选妃宴?怎么会……”

耿双道:“方才外面的就是陛下身边的绣春使,属下没来得及问,可总归不会有错,姑娘还是别让陛下等急了吧。”

沈渐愉只得撑着身子起身。

可她惦念着,出府是需要对牌的。

如今聂岚同她生气,应该不会给。

耿丹却表示不需要那些,等沈渐愉穿好之后,又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