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有些生气,一张俊脸阴沉的厉害,伸手就抓住了沈渐愉的胳膊:“沈渐愉,朕虽然给了你令牌,但那是让你回家看望老夫人用的,谁给你的脸,让你直接越过朕,去通州外面的山林打猎,你知不知道那片山林里面有多危险?”
前几天若不是运气好,躲过了那只老虎。
只怕他回来的时候也要少几个人。
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单枪匹马就敢去打猎。
一定是那不老实的李珍宝撺掇的,明日一定要与李尚书告状,让李尚书好好收拾收拾她。
沈渐愉皱了皱眉,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陛下,您把妾身捏疼了。”
可段祁却丝毫没有想要松开手的意思。
“你还没告诉朕,为何这次出门都不与我说一声。”
二人此刻离得很近,沈渐愉被他压在桌子上,腰肢抵在了桌角,疼的红了眼尾。
原本盛怒之中的段祁见状,不知为何突然心一软,松了手,背对沈渐愉过去:“朕还没哭,你倒是有脸先哭了。”
第212章 坐胎药
沈渐愉声音梗塞却倔强道:“妾身没哭,陛下哪只眼睛看到了?”
“若不是因为您将妾身给抓疼了,妾身才不会红眼。”
这般嘴硬犟嘴的样子,才与从前的沈渐愉有几分相似。
实则这两天段祁心中一直都有些愧疚,虽然不知道这愧疚从哪里来,可却足以让他不敢面对面前的女子。
本想着今日去与她说清楚,谁想到到了白鹿洞之后却发现人早就跑了。
身为皇帝想纳一个女子进宫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无需与任何人解释,可见到她这副模样,段祁就是想要说清楚。
伸手,拉着沈渐愉坐在了旁边的小炕上。
“好了,朕知道是因为那女人的事让你委屈了,你先听朕说说,好不好?”
沈渐愉一言不发。
这种事若不是自己愿意的话,谁能逼他上去,难不成那裤子是自己掉的不成?
段祁叹了口气:“张德海不是都已经跟你说过了,那天晚上我们喝了鹿血酒。”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朕当时浑身上下都热的很,明明都一样喝,却只有朕一个人难受,看到有个眉清目秀的小童经过,便想着快点回宫找你,谁想到,那小童是个女子,解开帽子之后,长发披散下来与你还有几分相似。”
他本来就喝多了,然后就没有了记忆,再次清醒之时,陈霁就躺在了他身侧。
听别人说了才知道这是姓陈的一个姑娘。
而段祁上辈子除了二人的儿女之外,还有许多孩子。
其中有个姓陈的妃嫔,给他生了一个最擅长作战的孩子,也确实比二人的孩子要大一些。
算算日子应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播种的。
因为那个儿子南征北战的缘故,所以大坤的版图被扩张不少。
段祁是个男人不错,想要只疼惜面前这一个女子也不错。
可是他始终都没有忘了,自己最重要的身份是大坤的皇帝。
所做的一切都必须要为整个国家着想。
但是重生的事,又不知道应该怎么与面前的沈渐愉解释,这种怪力乱神之事,若不是因为自己亲身经历,实则段祁也是不相信的。
这理由万分拙劣,可昨日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
他叹了口气,抓住沈渐愉的手:“愉儿,你相信朕,那个陈姑娘就算入宫了之后,日后也绝对不会越过你去。”
“这次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意外。”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沈渐愉的真心,他不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