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笑出声来。

她眼观鼻鼻观心，屋中其他三人坐着，唯有自己一人坐在那边慢慢饮茶。

她今日过来，不过就是个看热闹的。

段祁俨然已经对自己的母后失望至极。

更是没想到建安长公主竟然能够愚蠢到这种程度，引狼入室。

他点头：“很好，非常好。”

“母后因为这件事而对儿子心生怨怼，甚至不惜让全天下唾弃儿子，也算是让我长了见识。”

“既然母后都已经不在意儿子的名声了，那儿子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建安听见这句话心里猛的跳了一下。

当初父皇与太皇太后争斗之时，她也听过父皇口中说过这句话。

然后皇祖母就被送到了皇陵之中，一直到死都没有再出来过。

难道段祁也要这般狠心？

她身为这母子二人之间的调和剂，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人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