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日后你嫁人之后,与相公的相处方式也差不多。”
飞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仍然不太明白为何自家娘娘在这件事上竟然如此大度。
沈渐愉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将自己照顾好,没有心情关心这些,便也就不多说了,靠在浴桶上躺了会。
一直到水快凉了,飞燕怕她生病,才将人给叫起来,擦干了头发和身子躺在床上。
这会子睡,也只能睡一小会儿就到了午饭的时间,若是睡的时间太多,晚上该睡不着了。
沈渐愉感觉自己还没睡着就被飞燕叫起来。
苍白着一张脸坐在餐桌前时,听见外头有声音。
刚一抬头就看见段祁阴沉着脸走进来。
她立刻起身,段祁忙抬手将人给按住:“不用起来了,坐着说话吧。”
“昨天晚上你陪朕从通州颠簸回京城也累的不轻,刚才可睡一会儿了。”
“睡了一会。”
只不过这会儿精神突然放松下来,还有些不太舒服,头疼。
沈渐愉强忍着,让人给段祁盛碗汤。
“太医和陛下那边查的怎么样,太后娘娘究竟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
“没看出来。”
段祁皱眉,因为坐在沈渐愉身侧的缘故,方才的头疼也渐渐缓解了。
“越是查不出来事情就越麻烦,也不知以后能不能恢复过来。”
二人沉默了片刻。
虽说大坤有个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可二人每次凑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总喜欢叽叽喳喳的谈天说地,这次却出奇的安静。
沈渐愉因为困的原因,目光有些直愣愣的一直盯着前头。
从前太后和皇上生了那么多次气,也没发过病,怎么偏偏这次生气之后就发病了?
不,准确来说应该也不算是生气,而是回宫之后。
回宫……
她回宫之后,见过几次西南侯一家,然后就再也没见过。
再然后……
沈渐愉突然顿住:“陛下,刚开始太后娘娘是不是并不知道西南侯一家出事?”
“妾身记得即便是西南侯一家刚被斩首之时,都没有让人来告诉太后。”
“太后娘娘如今知道这件事吗?”
段祁闻言,喝汤的动作也停下:“朕特地叮嘱过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太后知道。”
他看着沈渐愉的眸子,忽而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告诉太后了。”
沈渐愉重重的点头。
没错,她就是这个意思!
“太后娘娘与您吵架之后,本来就一直心绪不稳,回到宫中难免也心生怨怼。”
“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侄儿了,还以为您能看在母家的份上,将他接回行宫。”
“结果此时突然有人将这件事暴露给太后娘娘,太后受到刺激,所以才会生病!”
原本充满希望,结果却告诉她,这个希望已经被全家斩首了,这件事放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段祁感觉沈渐愉说的有道理,可现在却苦于没有证据。
沈渐愉一下就看出段祁的想法,立刻让人去太后宫里将潘姑姑给叫过来。
潘姑姑本来还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可沈渐愉却板起了脸,冷声道。
“潘姑姑,你要知道现在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对将来医治太后可能都会有用,若是因为你的隐瞒而耽搁了太后的病情,你想想你可担待得起。”
潘姑姑被她吓了一通,哆嗦着唇趴在地上。
“奴婢不敢隐瞒!”
“那还不赶紧将这段时间我与皇上不在宫中之时,发生了什么说出来。”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