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发祈福二十年,便能够扭转乾坤。”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本宫在进宫之前走丢了一段时间。”

“娘娘错了。”一个羊胡子大臣道,“倘若当真是走丢也就算了,可有人查到娘娘当初是被乱军囚禁!”

囚禁与走丢,那可太不一样了。

沈渐愉笑了,可眸中却并没有多少笑意,抬眸看向太后:“那太后娘娘呢,太后娘娘也是从底下这些人一样想的,认为臣妾是被囚禁,破了处子之身,所以才会身上气息混杂,浸染了大坤国运吗?”

太后居高临下:“你在质问哀家?”

“妾身不敢。”

沈渐愉微微一笑,起身冲着段祁跪下。

“可是也请容许妾身说一句大不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