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胆子,可却有敢除了她的心。

经过了这么多事,沈渐愉最害怕的,就是丢了自己这条命。

她算是直言不讳,将心里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段祁道:“他们不敢。”

他确实生出了想要在坤宁宫处理政务的心思,毕竟当年二人相处从不设防,这是经常的事。

可他忘了,如今沈渐愉刚刚进宫,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就像是一只蜗牛,刚被风吹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总会小心翼翼的伸出触角,去试探周围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