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时起,莫名的警惕就让连织对这个男人退避三舍。
足以令神经酥麻的震惊将她从走神里拽了回来,细细吟哦从鼻腔里溢出,又戛然而止。
他眼神冰冷,研判地盯着她脸上的沉迷,手指快速在阴蒂上打转,拨弄,再重重摁下去,直弄得她脚趾都快化了。
“每回这个时候你就软得像瘫泥,下面随便摸摸就能湿,里面也绞我跟个什么似的,贪心得想要全部吃进去,他知道这些?”
大抵是怒火中烧,男人声音反而因隐忍愈发平静,“他知道你一插都能出水,上面下面都哭个没完没了...”
那嘤嘤哭的声音不仅在这时候不会有半分怜惜,反而勾起骨子里的暴戾,恨不得咬断她的脖子。
可宋亦洲怎么可能不清楚呢,过去在他无数个不曾察觉的瞬间,他们都曾在床底贪欢,用她和他用过的姿势。
妒火在这一刻烧到极致,陆野一口狠咬上她肩膀。
他扯开针织衫,噬咬一直往下,猛叼住她乳儿。
“啊哈...”
连织猛地抓住他脑袋,仿佛命悬一线。
牙齿厮磨过乳尖尖,瞬间带起她头皮所有的神经,他手指还在不停往里抠挖,层叠媚肉湿濡绞裹上他的手指,又被他碾开,反复往里探。
连织下面都快化成了水。
雨滴如滚珠般粗暴拍打在车窗上,正如他毫不留情的侵犯,连织全身微微抖动,她手指扣着他的黑发想要他轻一点,屁股也停往上躲,可他手指如影随行,两根三根钻了进来。
她是被扼制住翅膀的蝶,被蚕食的过程足以惊心动魄,却有诡异兴奋织就成网将她缚在其中,所以感官都曾经在他抠弄的那个点,酸胀酥麻通通汇聚到那个点,她神经崩成线,连着心尖都跟着颤。
到了..快到了..
哭声慢慢变成了呻吟,她不知抓着他头发的力道有多紧,只感觉那处在沸腾,直至快炸裂那刻手指猛地撤出。
所有感官顿时坠在半空,不上不下。
连织模模糊糊睁开眼,对上一双深黑的眼睛,诡谲隐隐翻滚其间。
哪处传来皮带解开的声音,顶端随之抵了上来。
仅仅是交触,她心尖便颤栗不止。
男人手掌却扣住她浑圆的屁股,毫不犹豫往下摁。
“呜...”
她脸埋进他胸膛,粗大异物碾平所有褶皱,势不可挡要钻进最深处。
带着他的火气和暴戾。
她呻吟夹杂着哭音,断断续续拉长。
好几个月没有亲热,受不了他的霸蛮和直接,更何况这个姿势入得好深好深,巨棒虬结在她体内跳动。
连织有种下体被塞爆的恐惧,下意识拱腰往后退,可他手臂箍着她的腰寸步难行。
男人的力气在此刻有多大几乎显露无疑,平时都是让着她而已,让她欺负,让她揪耳朵...
可实际上,男人一只手就能钳制住她的腰,手臂青筋一条一条还收着力道。
顶端剐蹭着肉壁往里陷,小腹打着抖,连织感觉快要被劈成两半了。
“我电话里和你提前透露了!”
她凶凶的控诉道,“你保证了不生气的”
陆野一巴掌甩上她屁股,白腻的臀肉凌乱晃荡,他浑身血脉夲张。
她还有脸说。
用随便一个理由撒撒娇就框他保证。
她就是欺负他不敢把她怎么样。
生气又怎么样?诀别又如何,她只要出现在他面前。
他就跟条虚张声势的狗似的又凑她跟前去了,还得自己去找台阶。
这小混蛋没有心肝。
他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