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蹭他,引得男人呼吸愈发粗重,吻得更无章法。
如两条纠缠至死的蛇,只能从彼此这里找到生机。
不知不觉,包裹连织的被子被大手拆开,用力一拉直接将两人盖了个严实。
直到兜头满是黑暗,热得连织喘不过气,她才猛地推开他。
“快滚,十分钟已经到了。”
明明气急败坏,却因为喘息剧烈声音带着股娇憨。
“就让我呆一晚好不好?”
沉祁阳能走才有鬼了,在她耳边吹风,“头发怎么那么香,被子也好软好香,老妈是不是对你偏心了?我那就嘎嘎硬。”
鹅绒被绵软又温暖,带着淡淡的体香,抚在沉祁阳手臂上。
单单想到她身体每晚裹在里面,他便心神荡漾,哪里还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