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冷眼一脚踹向角落。 窗外,一抹阳光透过积雪耀眼地落进来。 自始至终冷眼旁观的连织,终是悄无声息落下泪,她旁若无人地抹掉。 她等这一天,足足等了两年。 * 生日会的下午,老太太便卧床不起。 客人的车络绎不绝的往山下开,老人家的卧室却窗帘紧闭,医生来看了两趟,说过于劳神,需得好好静养。 房内没有多少人陪着,床头的串珠古董台灯散发着微黄的光芒。 连织进屋的时候,老太太冲她虚弱地伸出手。 “好孩子,快过来。” 连织坐在她身旁,拿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 “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