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高建平放下,她问,“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外婆,你千万不要听他乱说。”沉希立即蹲在老太太身边,“他这是气急败坏开始随便撕咬别人,之前四舅母来京我去接了宜真,路上就无疑和他的车相撞,这一切宜真也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的确是这样。”梁宜真情不自禁的点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低沉一声。
“你花钱给他租公寓,不远千里去俄罗斯接人的事,宜真也知道吗?”
众人转头,沉祁阳一身寒气而来。
大抵是来得匆忙,短款羽绒还未脱下,风霜愈发衬得他浓眉凛冽,逼人得紧。
沉希呆愣住了。
“祁阳...”梁老太太想说什么,沉祁阳握了握她的肩膀让她安心。
“上山的路上表哥已经在电话里说了,阿婆放心。”
地上吐的东西佣人已经收拾干净,但连织脸色苍白。
装自然得装得像样,连织看见高建平恶心得连早饭都吐了。
眼底悬着的泪愈发衬得面庞雪白,那丝病态的颜色一直延续到她后颈,愈发衬得脖颈一掐就碎。
目光相撞的那瞬,沉祁阳眼神瞬间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