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连织没办法帮他什么,只能坐在旁边,拿棉签沾水给他湿润嘴唇。 大抵是他从始至终未喊一句疼,连织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压下千回百转的心思,低声。 “谢谢你宋总。” 宋亦洲:“真要谢,就把你做这一切的理由告诉我。” 咫尺之距,连织深深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