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清朗,说的是她砸人脑袋竖中指那时。
连织不服:“宋总您才是,我只能叫做帮凶。”
宋亦洲搭着横栏,笑得更开。
此刻他们模糊了上下级关系,忽略身份,摆脱枷锁,仿佛就是红尘里一对普普通通的流浪人。
有清凉的风自楼宇穿街带巷而来,撩起她的黑发,轻拂在他肩上。
宋亦洲将碎发别在她耳后,道:“刚干嘛去了?”
“去买了这个。”
她拿出个个小方盒摊在手心,轻声道,“礼尚往来,宋总您都送我项链了,我总得回赠些什么。
盒子打开,是玫水滴形状的袖扣,在夜色下熠熠生光。
之前我在杂志上看过这款,就觉得很适合您,你的袖扣多为黑色,要不要以后也试试其他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