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裴澈惦记你的女人?”他眯起眼眸,神情冷峻,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析出了冰晶。

陆眉心道不妙,想阻拦却慢了一步,裴凌咬牙切齿地道:“不然呢?你以为我与她因何和离,还不是因为她与裴澈搞在了一起!”

言琛只觉脑中“轰”过一声。

旋即他愤怒地拍案怒斥:“你休要胡说!”

这种话若传出去,她今后还如何见人!

“我胡说?”

裴凌“嗤”地一笑,忆起当初她那副被裴澈弄到爽的模样,不禁又脑补出了过程,气得脸色又铁青了几分。

然被绿的是他,事后他还得替他们遮掩……一想起这件令他心痛万分的憋屈事,他眼里就染了几分红意:“是我亲眼所见,亲自将他们捉奸在床的!”

捉奸在床!?

言琛的神情若碎开的冰面,他努力消化着这四个字,额上青筋不住地跳,面色也是青了白,白了青。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她会与裴澈有瓜葛,可裴凌信誓旦旦,又说是亲眼所见亲手捉奸……

当初她拿着休书回家,裴家给出的理由是她不孝,犯错不肯受罚,忤逆长辈,将裴老夫人给气到病危。

现在想来,她身为言家女儿,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除非是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否则裴家岂敢罚她?岂敢休她?又是多大的错事能直接将裴家老夫人给气死?

如果真的是因为她与裴澈……那倒是对上了。

言琛想起当日裴侯寿宴上,裴家下人悄悄来禀后,裴侯与裴凌就立即离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