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辈都教育了一通。

经言清漓这么一提醒,两人这才收敛了几分,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还送了东西。

杜思思说改日会亲自去向慕老夫人道谢,之后又斜了慕晚莹几眼才走。

“你怎么把你自己的给了那泼妇!”都坐上车了慕晚莹还在忿忿不平。

不然呢?给表嫂的?给外祖母的?

言清漓嗔怪地瞪过去:“表姐,杜家年年都向军中送冬衣,这关系还是不要闹得太僵为好,再说人家爹爹是为了大舅父死的,大表哥又食言不娶,怎么说都是我们的不对,你还同她这般不客气,传出去了人家要说咱们慕家不仁义的。”

“谁敢说呀……”

慕晚莹小声嘀咕着,但她心里也知道表妹说得在理。

言清漓瞧她蔫了,便又提起沈初,慕晚莹这才兴致昂扬地与她商商量量起来。

慕晚意的伤经沈初与言清漓共同医治了几个月后,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今日慕晚意与沈初多谈了几句军中伤药之事,以至于沈初离开慕府时已日落西斜。

“只要将军不骑马不动武,再好好养上一月,这腿必能恢复如初。”

沈初提起药箱向慕晚意夫妇告辞,慕晚意则出声留他。

“今日已晚,若文你就宿在府中吧,我叫人送你去西北角的院子,那里清静。”

沈初看了看天色,还是拒绝了慕晚意的好意,“几步路而已,若文就不留在府中叨扰了。”

当初慕晚意经沈初所救,本是请他住在府中的,奈何沈初独来独往,待慕晚意脱离生命危险后他便去了外头,也婉拒了慕家送来照看他衣食起居的小厮,不过为了方便每日过来,他的住处离慕府倒也不遠。

慕晚意知他性子孤,便不多劝,命人将他送出了府。

微风徐徐,日头落山后还是有些寒凉的,慕晚莹踟蹰在巷子里,等了许久后终于看到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巷子口走来,她急忙捋了捋头发,紧张地看向来人。

沈初先还以为是哪个住在附近的女子想要问医,到近前了才微微一愣。

“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