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啊时……别嗯……那么……快……嗯啊哈……”

实在是太快了。

那根阳具兴奋的同时又像是存了诸多不满,比方才要她那次还要凶,将她的花唇肏得直往外翻,后撤时还带出红彤彤的穴肉,插得她淫液四溅,透明的汁水跟小溪似的,从被堵严实的穴缝里拼命往外冒,大腿上一道道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

可他明明是“怒气汹汹”地肏她,那手却充满着藏不住的怜惜,在她腰肢臀肉上流连爱抚着。

言清漓才撑起手肘就又被肏趴了下去,那根大肉棒在她穴儿里深插重搅,看架势像是要肏死她。

她用手覆住自己的小腹,感觉那根性器都快要顶穿她的肚皮了,她刚回归的意识又被顶得四散,一会儿飘上天、一会儿猛坠地,她趴在软垫中被干得字不成句,每蹦出一个字都要夹着呻吟,口液很快洇湿了垫子。

半晌后,身后的人被她体内的淫水给逼退了出去,她抖着身子呻吟,一股股清亮水液从那颗蜜桃中向外喷溅,可是才喷了三四下,肉棒就又急不可待地塞了回去,将尚未喷完的淫汁都给堵了进去。

“呜~好涨~啊…啊啊…”

大菇头顶住宫口,宫腔里积满了淫液,肉棒还试探着往里撞,撞得她腰肢酸麻无力,小腹又热bzm又爽,但很快,她觉出些不对来。

虽说都是肉棒插穴那回事,但陆眉的那根生得与众不同,她不敢说记得住其他人的,但陆眉的她很容易就能感知出来,这根与方才那根是绝然不同的两根!再加上陆眉半天都没出声……

言清漓脸一白。

可下一瞬,她又在这陌生凶猛的性事中,觉出些矛盾的小心,这感觉就有些熟了。

那性器虽然直往她宫芯里肏,可却是拿捏着力道的,似乎也很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会舒爽,哪里会痛。

她恍然有一种猜测,却又不太敢确定,正要扭头往后看,身后之人先她一步发觉她的意图。

一条腰带落在她眼前,罩住了她的眼,同时在她脑后飞快地打了个结。

她的双手被身后人拉住,上半身骤然抬离榻面,整个人呈向下跪坐的姿势,那人留在她体外的一小截肉棒嗖地就整根没入进去,直接凿开了紧合的宫口,顺势顶着宫壁飞快地穿梭。

明亮的灯火下,她被肏着最深处的巢穴连连吟叫,发钗掉了,长发散落下来,花白的臀肉荡起阵阵肉浪,被撞成了淡粉色,胸前的两只奶子也在不断颠摇。

星连牢牢攥住她的手腕,疯魔了一样盯着他与她的衔接处,实在忍受不了拔出阳具时那种冰凉的孤寂感,只想立即埋回她体内,感受被她紧紧裹住的安全,恨不得将自己都给凿进去,与她合二为一,永遠不不会被抛弃,不愿不会被分开。

越是这么想,他抽送的动作就愈发得快。

言清漓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浑身激颤,乳尖也立起来了。

她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被“人”插,这速度可怕得就像个怪物,肏得她都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哪,只剩下本能的身体反应与满口破碎的啊啊啊。

大约几百下后,那人忽地松开她的手,转而扣住她的臀重重顶了几下,性器在她身体里一阵剧烈跳动,宫腔里跟着涌入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他射了许久都没停,像是要把她小小的巢穴给射满。

言清漓狼狈地趴在塌上,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被腰带覆住的双眼眼尾通红,脸颊也红红的,濒死鱼儿一样不住喘息,可那肉棒似是铁打的,射了这么多都没有疲软,旋即又在她体内重新抽动。

“呜~啊~哈啊~”

插了十几下,他又猛地停下拔了出去,观察着浓精混着淫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儿里涌出,糊得她大腿根到处都是,这淫靡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