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方才半软下去的阳具此刻茁壮如参天大树,掩在裤裆之下能见柱形。

陆眉也没好到哪去,一派雅致身姿,可袍下却淫艳地顶起个明晃晃的大包,他紧紧攥着牢栏,似是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不受控制了。

言清漓看向那两个拼命与欲望对抗的男人,眼神颤了又颤,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这两人随便单拎出一个都能令她死去活来,如今她得面对两个……

把她同两个将要兽性大发的男人关在一块,岂不如同将羊放在了饥饿的狼群里?

此情此景,她又很合时宜地想起了宁天麟与言琛,可好歹他们上回没被药物助兴啊!

她真真是有愧于楚家的名号,有愧于自己这身了不得的本领谁能想到,一个堪称神医的医者,有朝一日竟被自己送出去的药给坑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身上连根银针都没有,再神的医术也使不出。

言清漓与自己的穴儿同时瑟缩,她不知所措地看向陆眉:“我……我真的不知……”

话音未落,裴凌就已三步并两步地冲过来拉起她,牙都快咬碎了:“走……你得走……”

声音嘶哑得厉害,手掌烫得惊人。

若把她这只小肥羊留在这里,到时怎么被撕碎的都不知道。

可是能走去哪啊?

裴凌力气太大,拉她起身的一瞬,她踉跄着扑在他身上,凌乱的衣衫掩不住胸前的两团软乳,半圆的乳肉在锁骨下一颤一颤的。

陆眉看着看着,惯常好使的脑子仿佛忽然生了锈,只能想到她被裴凌抱着入时,墙上映出的那两团跳跃的影子。

他连呼吸都是抖的,想移开目光,可那两团奶子拼命扯他眼睛。

同样被这两团奶子“压死”的骆驼也有裴凌一个。

掌下握着她手上的凝脂肌肤,面前是她才与他肩膀平齐的脑顶,对上她那双抬眼看过来湿如小鹿的眸子,裴凌无药自晕,恍惚想起在定州那会,她就总是用这样清澈勾人的眼神看他的。

言清漓被裴凌那双通红的眼睛给慑住了,舌头在口中打结,下一瞬,他立刻将她抱起她来,松垮破烂的裙子这回被他随手一扯就掉了,她甚至都不及反应,铁打似的肉棍就狠扎进来,“咕滋”一声,直接将软烂的果肉扎出了淋漓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