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男人背后的几根玉指,以及从男人肩头处露出来的半个光洁的额头。

言清漓凌乱如缎的长发铺陈在被面上,与裴凌垂下来的发尾交缠,女子柔媚的娇啼与男人浑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就像那缠bzm揉在一起的乱发,怎么都拆分不开。

素了大半年的壮龄青年到底有多可怕,言清漓算是领教了。

他那腰臀像是装了发条,打进来后就没慢下来过,那力道与速度甚是凶猛,肉杵将她的花腔捣烂,搅插得宫芯酸胀发麻,小腹在不断地痉挛,她已经被入得眼花缭乱,尖叫着一连去了好几回,房中昏黄的烛光都变成了白色。

她的腿散开了,她想重新勾住他的腰,可双腿在他疾猛有力的撞击下,被砸得根本拢不住,指甲也扎不进他硬邦邦的背肌,更咬不到他的肩膀,便只能狠狠在他脊背上刮出好几道红印子。

眩晕之际,嘴唇忽然被掳走了,一条蛮横的舌头闯进来,裴凌扣住她两个脆弱的小肩膀,疯了似的抽送,随后就听他低低地闷哼几声,背肌上鼓,发条终于转到头了。

插在花径里的肉茎不断抽跳,积攒了大半年的精元足足喷涌了好一阵子才停,将那小花壶都给灌满了,这过程中,裴凌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唇,一直与她纠缠吮吻。

才释放过一回哪够啊,几乎是无缝衔接的,那刚交完存粮的肉根就又涨硬起来,裴凌的吻也随之加重。

他目光吞人,不知疲惫,吻从她唇上滑去脖子,细致地舔去了她颈窝处的汗珠,一路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被他吻过的肌肤就像着了火,白嫩的肌肤上盛放出一簇簇梅花,言清漓胸口起伏,咬着指尖娇声喘息,突然,他的双臂从她腿下穿过,将她整个人给兜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抵在了拔步床的雕花月门上。

裴凌抱着她就像抱着只软枕那么轻松,她那两团淫荡的奶子怼在了他面前,他又怎会放过?立即低头含住。

“啊哈~”

乳尖湿湿的,像是游鱼咬住了食。

他腾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狠狠地吸吮她的乳头,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不存在的奶汁都给吸出来,言清漓浑身颤抖,酥爽得浪潮令她高声叫着,双手扎进了裴凌后脑,抓乱了他齐整的束发。

裴凌含吮她的乳,是带着几分狠劲儿的。

曾经她这对大奶子最是令他爱不释手,如今她的胸前,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是陆眉的吻痕,那厮当真是风流浪荡,连她脚趾尖都没放过,与之相比,裴澈都显得没那么过分了。

裴凌双目通红,轮番将那两粒小奶尖又吸肿了一圈后,才转头吞咬住白花花的乳肉,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插进了她的穴儿里。

直接就是三指,又插又搅,挖出了许多混着白精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足足有一大滩。

“呜啊…啊哈啊…别插了呜呜…”言清漓仰着脖子哼哼,胸前穴儿同时被占领,被这人狂蜂浪蝶地抽插抚弄,很快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别插了?”

裴凌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掐着她的阴核搓弄,暧昧地低语:“都说了是你自找的,今夜小爷不把你这洞眼插烂,小爷都不姓裴!”

见她体内残留的精水也流得差不多了,裴凌拔出手指,最后在她乳儿上吮了一口,立即送上了自己的阳具。

听到裴凌这番“豪言壮语”后,言清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好像将这小爷给惹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