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与陆眉足足交欢七次,胸乳自然也被爱抚了许久,此刻尖尖处依然敏感,甚至一碰都有些疼,裴凌只一摸就摸出她这奶头涨大得厉害,都她娘的叫人给吸肿了。

妒火烧红了他的眼,她越是反抗,他便越是愤怒。

情愿承欢于一个乡野村夫的身下,也不愿对他柔顺些?

火气简直要冲破天灵盖了,吐出来的话也越来越口不择言,裴凌毫不怜惜地揉搓起她那粒小果子来,盯着她半蹙眉头微眯起的眼眸道:“ 不是任何一个救过你的男人都能碰得你吗?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忘了从前是怎么对我张开腿的了?”

那两条胳膊瘦的他都不敢使力,生怕一不小心给掰断了,奶子却依然这么大……也不知是不是被人日日给摸大的。

裴凌恨得不行,发狠地揉着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就算把这铜流县倒翻过来,也要将那狗杂碎找出来车裂腰斩。

言清漓忍住了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可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怕裴凌稍后摸到她下面时摸出一手的水,那可指不定又要如何嘲弄她呢。

她不断寻着机会骂他:“唔……你这个……流氓!臭土匪!…唔…贼子恶霸!…混蛋无耻…唔疼…”

裴凌用力咬了她的唇,在她唇边低喘:“时至今日仍然只会骂这几句?可要我教教你如何骂人?”

言清漓已经挣出了一身的汗,脸蛋通红,刚要开口骂他,嘴唇就又被堵住了,唇舌交缠,他渐渐没先开始那么强硬了,有了缱绻的意味,可她脑中却突然闪过了柳锦瑶的影子。

身上的热意迅速褪去,她用力咬住裴凌。

裴凌吃痛闷哼,血腥味儿顿时充斥在两人口中。

谁说她不会骂人,她立即恶狠狠道:“我……我去你二叔的!”

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后,急忙爬到一边去,掩住衣裳瞪他。

去你二叔?

裴凌险些失笑,压住上扬的嘴角转过头来后,却见她红了眼眶,他猛地僵住。

过来之前,他想过千百遍,与她再相见时,他要以何种姿态自处。

是高高在上,让她好好看看,他已不再是那个被她嫌弃到一无是处的裴凌,让她后悔舍弃了他?

还是故作冷漠,表现出对她浑不在意,让她知道,他裴凌不会永遠为她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牵肠挂肚、舍弃尊严?

抑或是心平气和,与她叙叙旧,对过去梦一场的夫妻之情一笑而过?

反正,没有一种是现下这样的。

欲火逐渐消散,裴凌攥紧拳,沉默着,抱歉二字无法再说出口。

大半年前那场雨中,他就已经将此生所有道歉的话都说完了。

房内突然陷入安静,言清漓咬唇别过头,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你这又是何必?既有了柳姑娘,那就好好待人家,若叫她知晓你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暗地里对我动手动脚,岂不是要叫她伤心失望?”

裴凌正陷入沉思,听到这话后,眼中忽然掠过一丝惶恐。

他在脑中瞬间将王甲刘刚与胡大夫等人都过了一遍,甚至连门口那两个侍卫都没放过,猜测到底是哪个狗东西与她胡说八道的,叫他知道必扒了那人一层狗皮!

他紧张起来,想解释,却在看到她冷冷别过去的头时忍住了。

他在这女人面前丢过盔、卸过甲,已经败得一塌糊涂了,难不成还要让他为些捕风捉影的事,向她低三下四去解释吗?

解释了又如何?换回她一句: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同我说这些做什麽?

认清现实后bzm,他自嘲一笑,下床理好衣袍,没有再回头看她,又回归成了才进屋那会儿的冷漠:“你凭何以为求我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