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天麟眸中的笑意更盛,温声回:“好,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但若不如此,父皇也不会信我,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
言清漓又不睬他了,帮他穿好衣裳后,抱起药箱转身就走。
宁天麟拉住她,又问:“阿漓还恼吗?”
她转过身,神色清冷:“四殿下说的什么话,您身份尊贵,阿漓怎敢恼你。”
嗯,听着还是不大乐意。
宁天麟看着清瘦,劲儿却大,没怎么使力便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他朝她笑:“那我与你说个好消息,说完了,就别再恼我了,可好?”
本想说不必了,可宁天麟每次说有好消息时,都真的是有好消息,言清漓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踟蹰的功夫,她已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的确是个好消息。
宁天麟将太子与长公主之间的秘密,太子妃受人诱导毒害了太子的事,各中缘由,来龙去脉,都一一告诉了她。
即便当初苏凝霜没有亲口承认,言清漓也十分笃定她的父亲绝对没有毒害太子,可一直以来,她与宁天麟都没有实证,今后就算他登基为帝,向天下昭告父亲是清白的,也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而今,虽然这份证据暂且无法公诸于众,可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个定心符了,在她心里,至少父亲的亡魂,已经可以安然面对判官了。
她高兴得手都在发抖。
看她那副喜悦感激的模样,宁天麟的心却是慢慢发沉。
果然,她与裴澈远离是对的,裴澈这个人,威胁太大了。
“阿漓也不必谢我,其实此事,并非我亲自查明,而是……”
攥着她的手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像是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挣扎逃开似的。
宁天麟垂眸道:“是仰赖一位友人的相助。”
言清漓才不管那些,至少人家是看在四殿下的份上才相助,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吧。
方才还装模作样的臭脸再也摆不下去了,她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才好,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他,睫毛在轻轻颤抖,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将玉手勾在了他的脖颈上。
柔软的唇厮磨着他的,舌尖勾勒着唇型,试探着伸出来。
宁天麟眸光昏暗,立即掌握主动,将她舌尖吮进自己口中,轻咬舔舐一通后,又强硬地顶了回去,激烈勾缠中,他将手掌扣在她的臀儿下,向怀里搂过来,言清漓便自然而然地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