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悦甜笑道：‘‘怎么会不认识高叔叔呢？我是太想您了，说不出话来。’’

娇俏的声音响彻饭厅，高首长和高菲都沉默了。

原来她平常都是这样讨好父亲的吗？果然养女不好当啊。

去年这丫头没这么热情吧。

察觉到气氛冷场，戴悦自觉有点用力过猛，装作不知，低头舀了碗汤喝。

高菲也随之夹菜吃，说实话，这几天她在这地方吃过的饭菜，比在高家村过年吃的都好，而戴悦，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面对幼时极度渴望的父亲，她却近乡情怯了，她不愿开口。

这顿饭注定安静。

吃完饭，高首长在客厅抽烟，他朝高菲道：‘‘到这里还习惯吧？’’

‘‘习惯。’’高菲淡淡道，穿着隔壁许太太帮忙置办的列宁衬衫，尽管带着土气，倒也是不卑不亢。

抽完烟，高首长起身出门，再未多说一句话，而戴悦全程自行隐身，看见高菲略显寂寞的眼神，她安慰道:‘‘没事，高叔叔就是这样的，我和他也不怎么熟。’’

高菲扯了扯嘴角，‘‘谢谢。’’

戴悦挑眉，‘‘该我谢谢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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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一股百合味？但是俺不写gl啊啊啊啊······

0004 2.上学

暑假结束后，戴悦和高菲一同去了二中上学。省城最好的高中并不是二中，但二中毗邻军区大院，是很多权贵子弟上学的地方。

这年头自行车是个贵重的大件，但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不值一提，所以高菲和戴悦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自行车。

清晨，许至善穿着大哥退役的军裤，上身随意穿了件背心，提着斜挎包等戴悦一同上学。

他知道高首长的亲女回来了，但漫长暑假，他也没见上一眼。

戴悦上学不喜欢穿的多漂亮，但也是对于她来说不算漂亮了，‘‘起得够早啊。’’

许至善从小跟戴悦一起长大，早就对她的漂亮免疫了，倒是注意到了面色冷淡的高菲。

高菲十分礼貌，‘‘你好。’’

戴悦介绍道:‘‘他是许至善，就住在隔壁。’’

‘‘这是高菲。’’

许至善点了点头，‘‘你好。’’

三人登上自行车上路，此时的大院正是忙碌的时候，高菲吸引了不少或惊奇或同情的视线，但她充耳未闻。

‘‘今天我大哥回来，带我们去吃西餐，你去不去？’’许至善一边吃包子，一边掌住车把，一边问道。

戴悦问一旁的高菲，‘‘你要去吗？’’

高菲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毕竟是别人的朋友，她更想在家学习，只有知识才是自己的。

三人在二中门口分别，许至善去了高二年级，刚停好车，方芳就跑了过来，亲热地揽住戴悦手腕，‘‘悦悦！’’

‘‘芳芳。’’戴悦笑回。

方芳好奇地看向高菲，清冷淡漠的气质，已经养得白皙的肌肤，穿着打扮也毫不土气，她有些意外。

‘‘你好啊，你就是高菲吗？’’

‘‘你好。’’高菲也在打量她，玉盘脸，蒙古眼，笑起来有点刻薄。

戴悦奇怪方芳有些刻意的态度，但也没多问，而是一起朝教室走去。

体育课时，方芳对戴悦道：‘‘高菲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啊，悦悦有没有受委屈？’’话落，她抿了一口戴悦请客的汽水。

‘‘高菲人挺好的。’’

‘‘没事，你没受委屈我就放心了。’’

戴悦手指摩挲冰汽水玻璃瓶上的雾气，我受了委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