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沉默的杨淮瑾,不过虽然他没怎么说话,但一双眼睛始终放在容钰身上,难掩担忧。
“钰哥儿。”杨淮瑾上前,眉宇间藏着忧虑,“真的没有受伤吗?”
容钰弯唇,“没有,郎中也说了无碍,表哥不用担心。”
“啊对,郎中看过了。”杨淮瑾这才如释重负地一笑,“是我疏忽了,没记住郎中的话。”
容钰眨眼,调侃道:“表哥这记性,可还记得住上课时先生讲的知识吗?”
杨淮瑾不由得推了下左眼上的叆叇,耳廓染上薄红,神色有些赧然。
“你此次回来,道路艰险,不如多住一阵子。我明年上京”
“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断了杨淮瑾的话。
“表哥,咱们晚些时候再聊,我先回去看看。”容钰手指微动,礼貌地颔首。
杨淮瑾一愣,“好,你去罢。”
他望着容钰离去的背影,眼眸明亮温润,久久不愿意挪动脚步。直到一个人从身后搭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得一趔趄。
“二哥,找了你一圈,原来你还在这。”杨淮烨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门口,吊儿郎当道,“走啊,喝酒去。”
杨淮瑾扶了扶被他压歪的叆叇,言辞正经,“我不去,先生留的课业还没完成。”
“又不急于一时,晚上我陪你写。”不顾杨淮瑾的挣扎,杨淮烨硬生生把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