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方才崩溃过,大哭过,又剖析了一遍自己的心意,现在的容钰对卫京檀格外依赖和占有,他不想和卫京檀分开哪怕一分一秒,想时时刻刻和他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卫京檀逗弄他,“都射进去了,不洗怀孕怎么办?”
古代人没有生理常识,容钰道:“真能怀孕的话,洗也没用的。”
“那为什么现在还没怀?”卫京檀摸了摸容钰鼓鼓的小肚子,“都吃了这么多了。”
容钰懒得解释了,他说话都嫌累,手指头都不想动,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卫京檀发呆,然后眼皮渐沉,慢慢阖上。
卫京檀便抱着他躺下,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粗壮的鸡巴把小穴堵得严实,偶尔有一缕浓稠的白浊从淫红色穴口挤出,顺着红痕密布的大腿根往下淌,逐渐干涸成脏污的一块。
夜色格外寂静,连一声鸟叫也无。卫京檀抚摸着容钰精致的眉眼,轻声道:“别再说那样的话吓我了,我很害怕。”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又说:“还是说吧,至少让我知道你的想法,让我替你分担一二。”
他抱紧了容钰,少年纤细的身躯像是一折就碎,卫京檀紧闭双眼,眉心微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意。
而他怀里的少年似乎还在无知无觉地熟睡,只是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卫京檀的脖子。
翌日天色晴朗,容钰听着鸟叫声醒来,眼睛都还没睁,手先像身侧摸去,等摸到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时,他才放下心来,睫毛颤了两下,缓缓掀开眼皮。
卫京檀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他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书在看。
“醒了?”卫京檀从桌上拿过一杯晾好的热茶,扶起容钰喂他喝。容钰喉咙渴得厉害,两口就把一杯茶全喝了,仍能感觉到喉咙干痛,大概是昨夜喊多了。
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是惨不忍睹,稍一动弹就跟快要散架的木头一般,嘎吱嘎吱响,车碾过一样酸痛难忍,但身体倒是干干爽爽的,应该是卫京檀给他清理过了。
他哆哆嗦嗦躺回去,“几时了?”
“快午时了。”
容钰嗓子哑得厉害,“你不上朝?还是下朝了。”
卫京檀:“你昨日没听见宗成山说吗,我被狗皇帝禁足了。”
“噢,好像是。”容钰揉了揉鼻梁,面上倦容未退,“为什么禁足?”
卫京檀凑近了容钰,低声说:“因为我逛青楼。”
容钰猝然撩起眼皮,目光阴冷地盯着卫京檀,卫京檀并不解释,只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紧接着他就为此付出了代价,久违的巴掌声响彻房间,卫京檀面皮一麻,嘴角都抽了一下。别看容钰虚弱,但是扇耳光的威力不减。
卫京檀握着容钰的手心,“钰儿下手真狠,手都打疼了吧。”
容钰抽回手,别过脸去,冷冷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