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色的胸膛汗水淋漓,饱满的胸肌一起一伏,汗珠顺着腹肌沟壑一直流到浓黑的阴毛中,消失不见。
“呼”卫京檀的马尾散开一些,他将垂下的头发往后捋,低头去看容钰。
容钰还在抽搐,凌乱乌黑的长发海藻一般铺散开,潮红的面颊上满是涔涔的水光,说不清是汗还是泪。纤细的脖颈上印着充满禁锢意味的掌痕,通红的锁骨向里凹陷,整个人都泛起情欲的粉色。
他像一只海妖,淫荡、堕落,又无比美艳,能勾起人心中最原始、邪恶和暴戾的欲望。
卫京檀忍不住吻他,吮吸他无力收回的舌头,亲吻他潮湿的面颊,最后将手掌重新按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一紧一收,仿佛在帮助他呼吸似的。
“爽了吗?”卫京檀问。
容钰抽搐了好一会儿,涣散的双眸找回一点焦距,他看着卫京檀,浑身仍忍不住发抖,艳红的嘴角却咧开一个近乎癫狂的笑。
“欲仙欲死。”
“好一个欲仙欲死。”卫京檀捏住容钰的两腮,拇指抠进他口中,“还玩吗?”
容钰反问,“不是开胃菜吗?”
卫京檀扯唇笑了一下,眼神却冷,像是有点不高兴了,“行,陪你玩,我看你能疯到什么程度。”
卫京檀抽出鸡巴,浓白的精液从菊口争先恐后地往外冒,他面无表情地把容钰翻了个面,粗暴地掐着脖子推到水池边。
然后一手捞起容钰的腰,膝盖顶着容钰的腿窝,让他曲起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
容钰的身子跪趴在台子上,脑袋却悬空在水面,他下意识扬起脖子想回头看,脖颈却被凶狠扼住。
后穴重新被粗长的肉棒填满,他舒服地呻吟一声,头却被猛地按进水里,几乎是立刻就呛了一口水。
卫京檀把容钰的两只手用腰带捆在背后,一手拽着容钰的手腕,一手掐着容钰的脖子,以一个绝对掌控又傲慢的姿势,从身后不断肏干着容钰。
容钰被他顶得身子不断向前耸,脑袋埋进水池里无法呼吸。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揪着头发把他扯出来,扭过脸问他,“还要吗?”
“咳、咳咳!”容钰口鼻间都流着水,眼眶被蛰得通红,姿容无比狼狈屈辱,语气却慵懒淡然,“你在生气吗?”
卫京檀绷着脸,又把容钰按回水里。
他当然生气,他气容钰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是在死亡边缘寻求刺激。可他更多的是恐慌,死亡对于容钰来说到底是什么呢?是获得快感的途径,是寻求解脱的方法?
他想起容钰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杀了他,想起容钰笑着说过安难乐死,想起容钰每次发病时自厌又自毁的情绪。
死亡对他来说那么轻松,生命是如此不值一提。
那么自己呢,自己对容钰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他就那么想死,那么想要逃离他!
卫京檀再一次抓起容钰的脖子,看着他因为兴奋而异常潮红的脸,问他,“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