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收缩的喉管挤压到敏感的龟头,卫京檀这才挤出一声粗哑的喘息,青筋暴起的大手按着容钰的脑袋,浓厚的精液尽数射进容钰喉咙里。
待到射完精,卫京檀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干燥的唇,松开手。
容钰终于得到解放,却完全不想动弹,双眼空洞,脱力般躺在卫京檀大腿上,嘴边就是卫京檀的作案工具,红肿的嘴角缓缓流下一缕白浊。
卫京檀低头看着容钰,满眼都是餍足和愉悦,瞳孔里更闪烁着汹涌如潮的爱意。
他把容钰捞起来,抬手抹掉容钰唇边的精液,盯着那通红的嘴角,“好像破了。”
这句话可捅了马蜂窝,容钰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个巴掌扇在卫京檀脸上,恶狠狠地瞪他,“你还有脸说!你还好意思说!你个畜生王八蛋!嘶”
容钰捂着嘴角痛吟出声。
卫京檀贱兮兮地把脸往容钰跟前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好钰儿,乖钰儿,都怪我不好,打我吧。”
容钰嘴唇颤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怎么打得下去?这分明就是奖赏他!
“你给我滚下去跪着!”容钰忍痛压着嗓音道。
卫京檀却摇头,在容钰腿心摸了一把,然后把湿淋淋的手指给他看,“都湿透了,公子,该我伺候你了。”
容钰扭着腰挣扎,“我不要,滚下去,狗东西!我要抽死你!”
“省点力气。”卫京檀翻身将容钰压在身下,握着鸡巴就捅进湿滑的小穴,然后舒爽地喘息一声,“操完随便让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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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容钰的人生建议:不要被坏狗的可怜假象迷惑。
让那些得道高僧们做法,用他身上的龙气去换那瘫子的命!
容钰出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之时,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又做梦了。
大殿上站着文武百官,手拿笏板,俯首弓腰,这么多人竟一丝声音也没发出,连呼吸都刻意压着,气氛凝滞得如同一潭死水。
这时一道低沉嘶哑的男声自高处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殿中,“传朕旨意,即日起,邺朝境内,一切寺庙尽数拆除,所有僧人尽数驱赶,反抗不从者,杀。举国上下,不得存有一座佛像、一粒佛珠,任何人不得烧香拜佛,若有违者,亲族皆诛。”
邺朝?容钰一愣,似乎卫京檀登基后,便改国号为“邺”。
他下意识顺着声音来源望去,龙椅上坐着个高大的男人,却被重重阴影笼罩着,如一团灰雾般晦暗难明。
正想着仔细看看,忽然地上跪倒一片官员,高声劝谏。
“陛下,不可啊陛下,佛教自上古流传下来,早已在百姓的生活中扎根,若行此举,必定动摇民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