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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
卫京檀挑眉,容钰踝骨上薄薄的一小块皮肤被他啃破了皮,他用舌尖舔了舔渗出的血丝,“什么快点?”
容钰的腿心都湿透了,他克制地收缩腰臀,湿滑的穴口里却挤出更多水液。
“快点操我。”容钰抬手覆在额头上,眼皮敛着,眼尾熏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
“痒了?”卫京檀直起腰向他倾身,身躯如猎豹一般强壮矫健,每一寸起伏的肌肉都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容钰被他笼罩着,鼻尖满是青年身上的雄性气息,不禁抬手搂住卫京檀的脖子,埋在他颈间又轻又细的喘息。
卫京檀把手伸进容钰腿间摸了一把,再拿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挂着黏腻的银丝。他故意羞辱容钰,“都湿成这样了,怎么这么骚?”
容钰轻哼,“少废话,快点进来,要你。”
卫京檀却拿开容钰的手,稍稍坐远了些,在容钰困惑的眼神中,他报复似的笑起来,“公子不是把我当成娈宠吗?身为娈宠我怎么敢以下犯上,公子既然要宠幸我,那就自己主动点,过来要我啊。”
容钰被酒精浸染得迟钝的大脑转了转,觉得卫京檀说的有点道理。他慢吞吞地撑着双臂坐起来,一点点朝卫京檀挪过去。
容钰不太习惯这样,上辈子在疗养院有护工,这辈子在容府有墨书服侍,他很少有这样自己挪动的时候,因此有些辛苦。
但是他此时此刻,他还是抿着唇,艰难地拖着两条残腿朝卫京檀挪过去。
可卫京檀坏透了,每一次快要碰到他,他就退后一截。拨步床很大,卫京檀每次往后退,都足够容钰磨磨蹭蹭好一会儿。
容钰累的鼻尖都出汗了,渐渐被逼出了火气,再一次碰到卫京檀的时候,他用力向前一扑,死死抓住卫京檀的肩膀,用力压了上去。
他趴在卫京檀胸膛上长喘了一口气,然后直起腰,有些得意地看向青年。他企图看到卫京檀捉弄他失败而懊恼憋闷的模样,没想到正对上卫京檀含笑的眼睛。
“你笑什么?”这下容钰更生气了,两手掐住卫京檀的脖子,恶狠狠道,“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