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这些比较近的亲属,诶,别扭啊。”
谢含辞来来回回的翻看表姐手机里的几张图片,然后又无措的转头,看看路,看看车,看看远处的山。
好像有千万斤重的东西压在她的心口,压得她呼吸都顺畅不了。
她无力的蹲下,又被徐静川拉着站起来,
“别蹲着,你会头晕。”
他在她身后顺着背,轻轻的,给她安抚。
过了很久她才抬头,揉了揉眼睛,
“我们回去看看他们,看一眼,告诉他们我要结婚了,好不好?”
“好。”他更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
表姐带着他们回到了姥爷家,姥爷依旧住在她儿时记忆里的小房子,二楼。
表姐说她爸妈买下了三楼的房子,就在姥爷家正对门。
春节假期早已过去,回来过年的家人都返回了各自的家,姥姥姥爷出门遛弯了,谢含辞直接上了三楼。
每年春节时这里的暖气都会烧的很旺,家家户户都开着外面的房门,只锁里面的纱窗门。
隔着纱网,谢含辞听到了妈妈在收拾屋子时特有的碎碎念,还有爸爸穿着拖鞋在地上走路的独特的摩擦声。
表姐为了不打扰他们已经回到了姥爷家,现在就剩他们俩站在门口。
谢含辞抬手,敲了敲门。
声音不大,里面的没有听见,她又加大力度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