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不讲理,听话。”

“你这是在哄我吗?”

谢含辞不回答,徐静川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陪陪我,好吗?”

“我没有让你来陪我,所以你生病了也不要怪在我头上。”谢含辞嘴上是这么说,但却背对着他,甚至语气里带着点哭腔。

“今晚遇到什么事了?”他单手将人拉着转过来,手贴上她泛红的眼眶。

“你说,你们这个地位的男人,是不是看着我们这些女人,就是玩物啊。”

“怎么了?”他就要支起身,又被谢含辞按下去。

“他们看着那些女孩儿的眼神,眼光里好像都带着价钱,可是她们根本不是自愿的,为什么会这样,她们看向我的眼神那么无助,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也害怕,我怕我替她们出头后,今晚那个男人床上的就是我。”

徐静川再也忍不住,起身抱住了她颤抖的身体。

“不是你的错,都不是你的错,这种行为不是你救下一个遇到的能解决的,也是杜绝不了的,不要自责。”

谢含辞在他怀里抽泣了一会儿,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我以为我没有感情了呢,原来我还会为了别人的事情感到悲伤。”

她随口一说,徐静川却紧张了起来。

“你说你怎么了?感受不到感情吗?”他捧起她的脸,朝向自己。

“就是偶尔会这样,看着别人无论做什么,自己都没有感觉,不知道他们在开心什么,或者悲伤什么。”

她的目光钝钝的,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了的缘故,完全没有曾经闪光的样子。

徐静川心里一沉。

那次心照不宣的联谊结束后,剧组明显富裕起来,连群演的餐标都提升了。

只是谢含辞和导演制片的互动急剧下降,几乎不交流。

拍完剩下的戏份,她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剧组,连招呼都没打。

徐静川出院后就被谢含辞安排到了楼上住,铺床的被子不够用,她还从自己的床铺里抽出了一个毯子铺在他的床上,差点没给他幸福死。

这几晚他被熟悉又怀念的草莓味包围着,睡的格外好。

他还偷偷把谢含辞穿过的那件衬衫翻了出来,抱在怀里。

衬衫上的味道早就消失殆尽,但他依旧舍不得放手。

谢含辞从剧组回来时徐静川正在给她收拾房间,贤惠的让她害怕。

“你别动那个了,收拾东西,回去了。”

“杀青了吗?不留下来参加个杀青宴。”

“不留,看见他们就恶心。”

于是一行四人带着三只狗一只猫当天就回了京阳。

谢含辞把自己关在家里,让谢前夕推掉了一切活动,休养生息。

而徐静川离开这么久,虽然工作都在照常进行,但社交全部落下了。

他回来的当晚,就被直接拉去了酒局。

“汪!汪!”炸鸡对着门口叫了两声。

“怎么了?”谢含辞刚洗完澡,她擦着头发走出来,小心的趴在猫眼上往外看。

没有人。

可炸鸡还在叫,然后它的兄弟也过来一起叫。

谢含辞大着胆子打开了大门。

推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她猛地一用力,一个身影倒在了她脚上。

“你怎么在这?”她把脚从徐静川身下拿出来,拉着他的衣服往起拉。

这壮如牛的男人平时就沉得不行,现在喝醉了更象是有千金重,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整个人拖进屋里。

两人瘫倒在玄关处,谢含辞勉强跨过他将大门关上。